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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衍辰呵了一声。
凌一默觉得他肯定会讽刺自己，结果听到了池衍辰很自然的回：“好像也不讨厌。因为我不喜欢讨厌的人靠近我。”
凌一默愣了一下，“池总，或许我该问你，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吗？从小到大，你有真正的喜欢过一个人吗？”
池衍辰无所谓地看着她，“真正的感情是慢慢培养的，爱情尤甚。”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很感动？感动你不讨厌我。”
“不用，我也在和你慢慢培养感情。”
凌一默：……
他这哪里是和她培养感情，分明是强烈的占有欲。
凌一默灰溜溜地下了车，就见苏雯正往这边走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