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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纪景言听到郁暖的问话时，突然间觉得身侧的郁巧芸有些复杂，明明他都没有碰过她，她却可以拿这种事情找郁暖咄咄相逼？
可郁巧芸毕竟是他幼年的心上人，寻到已是不易，毕竟一诺千金，而郁暖却打了她。
鬼使神差的，纪景言赌气地回答了是。
“好，郁巧芸，你要好好爱他，”郁暖泪如决堤，“他肝不好，不要惹他生气。”
郁暖强出了咖啡厅便抬起头，将一腔热泪咽了回去。
这双眼睛，是她欠纪景言的，终究还是要还，等还了眼睛，她就会如他所愿，彻底消失在锦城。
而咖啡厅里的纪景言，在质问郁巧芸，“你怀孕了？”
“没有啊，怎么可能呢阿舟？我只是听你说她不愿离婚太着急了，想让她赶紧离婚。”
“那也不应该用这种办法，对你影响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