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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一刀的刺入最意外的人是甲安人。
他就那样僵立在那里眼睁睁看着那把匕首又快又狠地插入自己的胸膛,然后像是慢动作回放一样。
一边不断地从嘴边涌出鲜血,一边震惊地望着这个个头才刚到自己前胸的女孩,明明那样娇柔瘦弱,然而这一刀的插入竟是如此毫不犹疑,就像她在心中已经默默筹划预言了无数遍。
他慢慢向后仰倒,眼前一片血红中只有她对视过来的眼眸,那样冷静狠戾,他甚至感觉到那眼神中甚至还有一丝轻松,他这才明白过来,他再一次上当了,被同一个丫头骗了。
当年她爹死的当下根就没什么人影,更没有人和她娘在对话,一切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
一个弱不禁风的丫头竟然能挨过六个大男人的逼问,大半天的水冻和鞭打,他想着有些惊心,当年那个剖开她娘肚子带走孩子的人一定是她,在他叹息着倒下,生命快要终结的最后一刻他仍旧睁着惊恐的双眼
一张弓弦张得太满,一下子射出以后,接下来的必然是瘫软。
就像此刻的林晚,一屁股软倒在地上,昏聩得快要失去意识。
苏夜一一查验了这六个人的脉搏,个个都死的透透的,绝对无法开口话了。
他瞟了一眼跌在地上的林晚,到,"如果今天处于下风的是我,咽喉插入一刀的怕就是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