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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消息”是这次关立远听懂他说什么了……
别人看不见的半透明企鹅，也变成巴掌大小，坐在关立远肩膀上说道：“其实你不用真的开口的，用精神和我交流就行……”
“到底什么情况？”关立远尝试着反复的在心里说这句话，企鹅居然真的好像听见了！
“你是说‘管理员’的事情？还是你现在的情况？你现在脸肿了，耳膜轻微破损……”
关立远撇头瞪了肩膀上企鹅一眼，结果旁边大汉以为是在瞪他，脑袋上又挨了一下。
企鹅尴尬的说道：“咳咳，好吧！我长话短说，那才的契约我大概看到了，就是甲方负责乙方的六年基础教育的学费，毕业后如果‘开灵’成功，则联盟会偿还学费与利息、还有额外的奖励给甲方，如果‘开灵’不成功，则乙方自动卖身给甲方……”
“咦？六年基础教育的学费？感觉也不是很不合理……”
似乎是捕捉到了关立远的想法，企鹅说道：“但是按照契约上的日期，你还有四个月就要毕业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