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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觉得手腕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开始还是钻心的疼,但是现在已经完全麻木了。不过麻木并不代表就舒服了,相反,这种疼到麻木的感觉万蚁噬心一般难受。
不过哪怕再难受,约书亚也咬紧牙关忍耐,连哼都不哼一声。不光不发出呻吟,甚至他还恶狠狠地同萨尼亚对视,一副拽拽的小痞子样,仿佛在说有种你就把小爷弄死,否则小爷皱一下眉头都孙子。
实话实说,这一点意义都没有,而且很蠢,到头来吃苦头的还是他约书亚。一般约书亚不会这么傻,但是面对萨尼亚的时候却不一样,面对这个三角眼、鹰钩鼻、薄嘴唇的阴郁男,他就是不肯认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约书亚就跟萨尼亚互相看不顺眼了,哪怕他们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七八岁,按道理说这样巨大年龄差距不应该有什么冲突的可能。但这两个人偏偏一个像沸腾得滚油,而另一个则像冰冷的冰水,碰到一起必然就炸了。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而又互相厌恶的两个男人必然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萨尼亚会抓住一切机会狠狠地揍约书亚,约书亚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回去,比如往萨尼亚的饭菜里加泻药,再比如往萨尼亚的内裤里撒辣椒粉。
总而言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个男人是越来越厌恶对方,不出意料的话在未来的某一天其中一个必然会死在另一个手里。
“萨尼亚叔叔!”
就在萨尼亚看约书亚那张倔强的笑脸越来越生气,准备干脆横下心来直接给这小子一只手给废了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童声将他惊醒。
安娜来得太及时了,也许再过一分钟或者可能只要三十秒萨尼亚就会恶向胆边生,那时候遭罪的恐怕就是约书亚这个小白痴了。毕竟萨尼亚还是很厉害的,年轻的时候他就是一流的剑客,后来又长期在海上同土耳其或者其他异教徒作战,死在他手下的人不知几凡。在马耳他,不,在整个意大利都找不出比他更厉害的剑客了,很少有人能在他手中走过十招的。至于向约书亚这种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屁孩,萨尼亚一根指头就能给他捏死。
看着安娜那张精致的脸蛋,萨尼亚心中的愤懑和怒火很快就消失了,这张脸跟安娜的母亲小时候一模一样,萨尼亚始终忘不了青少年时那段最快乐的时光,更忘不了那张天使一般的面容。他对此狂热沉醉以至于完全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