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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徒弟，有些让人看不透。”
“何出此言呢？”
沈涵身形微微一凛，灵虚看人一向准确，而且不是真的有什么疑惑，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说不上来，看起来天真无邪，但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却能挑动人最大的神经，让人心神不宁，甚至做出什么事情来。”
沈涵飞身落座在一棵树上，细细地回忆起来，灵虚的脚尖轻点在一朵花瓣上，垂眸看着湖中的鱼儿，沉声道。
“比如黄莺，她虽然敏感很容易受伤，但是你们却一直把她保护得很好，所以这些年她还是过得很开心的，但是这个小徒弟轻而易举的几句话就让她的情绪崩溃。”
“这样吧。”
沈涵坐直了身体“我跟她一路，且看看她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如果有问题，到时候再做打算，如果没有问题，咱们就好好的培养于她，可好？”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