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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天，陈楠涩声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蓝雨琴挺起胸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又说不出来了。同样沉默了片刻后，她狠狠瞪了陈楠一眼，又把头扭向了旁边。
见蓝雨琴这种反应，陈楠赶紧又凑了过去：“老师，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刚才那个，的确只是意外……”
“哼！”
陈楠服软，一再向她道歉，蓝雨琴心里也有些小小的畅快。
只不过她的脸上，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怒气未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