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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庭审人很多,
但格外安静。分析完案情,所有旁听者陷入沉默,震惊于全思云的变态和恶意,和李凌白被洗脑的惊悚。心理医生这个职业在那年着实被狠狠地黑了一把。旁听席里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温延,梁运安,鲁明伯,还有那个叫梁平的,鲁明伯的学生。
温延其实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鲁明伯全思云这对夫妇。鲁明伯这人最善道德绑架,李靳屿那时因为抑郁症,或许吃他这套,温延是从来不吃的。什么最得意又难以启齿的学生,压根就是故意说些难听话,恶心人罢了,因为李靳屿当时退赛怕影响了他自己的带队的成绩,嘴上明着说不介意,话里话外给李靳屿施压,道德绑架。这些事,温延是后来听梁运安和叶濛说起的。
听完判决,鲁明伯的脸色惨白。上厕所洗手的时候,碰见温延。
“鲁老师。“温延主动招呼。
鲁明伯瞥他一眼,没什么心情同他叙旧,嗯了声,便匆匆要离开。温延笑了下,整个人靠在洗手池上,不疾不徐地开口,“您跟全老师没有孩子么?”
鲁明伯听全思云说过,温延这个学生最难驯,他可不像李靳屿那样自我封闭,客气、顾及师生情分,他压根不顾的,而且这个学生说话最直白且难听。鲁明伯显然是不太耐烦,不想同他交流下去,转身便要走,温延又开口叫住他,“哎,当初全老师是怎么说服您不要孩子的啊?现在这情况,怕也是有些为难了,当然,您这么德高望重,自然多的是小姑娘愿意前赴后继了,但就是您现在如果再要孩子的话,恐怕……”
他不说了。话头留了个余味。
鲁明伯都走到厕所门口了,突然停下来,面色铁青地回过头,瞧着温延:“你什么意思?”
梁运安站在厕所门口等温延,听到声音也下意识瞧里头看了眼,随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得,这哥又给人添堵去了。怕是想给李靳屿报个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