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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李擎让临时秘书回张黎：“好，我会过去的。”
虽然心中没底，可张梨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幅“我跟李擎很熟”的架势，并道：“擎爷既然答应了，就肯定会过来……对了，沈姐，你那学生没问题吧，我看她都已经上了三次厕所了，她这是紧张的表现啊。”
沈姓女人说：“紧张是在所难免的，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能不紧张？”
听沈姓女人说起第一次，张黎忍不住问：“沈姐，我再跟你确认一遍，你这学生是雏吧，如果不是，你赶紧说，咱们还有补救的机会，我那还有两个备选，一个电话她们就能赶过来……”
沈姓女人不高兴道：“你可真墨迹，都跟你说好几次了，她指定是，连对象都没处过，再说，如果不是雏，她能紧张得连连往厕所跑吗？”
张梨一想也是，于是赶紧给沈姓女人赔罪：“我错了，沈姐，等这件事了了，我一定给沈姐你摆一桌赔罪……其实吧，我就是有些担心，你是不知道，擎爷要是不高兴了，我在这行可就寸步难行了，而且……我说了，沈姐您可别多想，咱们这行的女人裤腰带太松，入行快两年了还玉洁冰清的姑娘，不多见……”
沈姓女人没有介意，因为张梨说得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而是悠悠地说道：“就是入行快两年了，还一事无成，又看明白咱们这行了，再加上她家里摊上点事缺钱，她才走出这一步的，否则她又怎么会答应这种事？”
就在这时，一个有点婴儿肥的圆脸少女从门外走了进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