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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沈家全体沉默，辱骂沈七夜他们是敢的，但要他们跟坦克顶牛，借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
坦克入伍十年，是真杀过人，当他的目光在沈家人身上逐一扫过时，凡是被他扫到人，皆是缩起了脑子，谁都不敢跟坦克对视。
“这沈七夜跟李秘书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长生与姜大明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出了彼此的迷惑。
这时，坦克的目光扫到了姜萌萌的脸上，她却不拒，直视坦克问道：“李秘书，不知有个问题，我当不当问。”
专程来找沈七夜签合约，刚才又直接出言袒护他，一个是沈家的废物，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新市秘书，姜萌萌好奇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姜大明却急了，平日里你刁难任性就算了，坦克是谁，那是他将来的上司，一句话决定他前程的人。
他哪敢让姜萌萌胡来。
“萌萌，你怎么跟李秘书说话的”
姜大明话还没说完，沈长生却从桌子底下拉住了他，这时坦克也发话让姜萌萌问下去，他只好放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