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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何靖摇头，“母亲从昨晚到今天早晨都没出过房门。”他脸微皱，手指心虚地摆弄衣角。
何欢低头审视他，问道“你也觉得我不该找黄掌柜吗”她相信陶氏一定对着何靖哭诉过，痛陈她的不是。
“不是的。”何靖摇头否认，神情显得有些急切，低头不敢看何欢的眼睛。
何欢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话。
何靖抬头，急巴巴地解释“母亲的话虽然是对的，但是我喜欢现在的大姐，我不想看到大姐像以前那样，每日都伤心难过，暗自垂泪。”话音未落，他察觉到自己漏了嘴，一下涨红了脸，手足无措。
何欢笑道“既然你这么，那以后我们都要高高兴兴过日子。现在我们去厨房看看早膳准备得如何了。”她拉着何靖往厨房走去，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西厢的窗户。
窗户后面，陶氏眼睁睁看着何靖仰起脸，与何欢边走边，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坐在窗户后面不断抹眼泪，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怨念。
何欢与何靖用了早膳，催促他回去读书，自己则端着粥点去了陶氏的卧房。眼见陶氏背对自己侧身而卧，肩膀微微抖动，似在哭泣，她放下托盘，低声“大伯母，即便你和我怄气，但身体是你自己的，不值得为我气坏了身子”
“我知道，你根不是担心我的身体，你只是怕我病了，花家里的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