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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娘的慈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由于她打的是陈娴雅的旗号,大善人陈娴雅的名声在京城也空前响亮。
邵行止虽然没敢将袁涣之死的内情告诉邵行正,但那只老狐狸多少也猜到一些,将几房人都集中起来警告了一遍,不许在外面惹事,正在做的那些惹眼的事赶紧收了,到时被人抓了把柄丢官抄家的,就不要怪他没有提醒。
邵家四房中只有曲氏发了一通牢骚,同时也知道邵家老大不会无缘无故地警告他们,再不舍也只得将正在放的高利贷收得回来的尽量收回,收不回来的也清了帐,将人手遣散,证据销毁,算是精明了一回。
袁府书房内,两鬓斑白的袁沛愣愣地坐在书桌旁,面前放着袁涣儿时留下的第一张字,画出的第一张画。
“父亲,母亲能话了”袁芳惜破门而入,一眼看到袁沛面前的东西,立刻噤了声,这个时候的袁沛无人敢打扰。
袁沛抬头,怔了一下才想起他的夫人因为长子的死亡而在病床上缠绵了三个月,最近病情才稍有好转。
“去看看”袁沛起身道。
袁夫人病床前,袁崇紧张地拉着母亲的手,直到父亲与妹妹到来才让开。袁芳惜抹着又痛又喜的眼泪,从前的她心里只有徐景达,待到疼爱她的大哥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她才知道自己从前有多荒唐无耻。
袁沛坐上床沿,轻轻地唤道“夫人,可有什么想吃的”
“天煞孤星,”袁夫人断断续续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