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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转得正经,“他要那东西做什么全都解开来只为了讨好你。”
李晖琢话的时候,我有一些走神,我琢磨着,要不要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他。可是为什么要呢,又为什么不要呢
现实就是如此奇怪,两样的选择,我全都不出来。
倒是他刚刚的那句话,渐渐在我脑海中回映,这人话怎么这样呢,明明好好的事情,到了他嘴里,都得分外见不得人。什么叫“讨好”,得像我与李元吉根就是狼狈为奸的样子。
不过,他的事情,我还是要反驳一下的,“你对你自己的那书有一点自信行不行,那可都是古来时的残局,没有一定的时间根解不开的。上一次,那个李元吉蒙混过关,那是他的运气不错。接下来的那些,可足够累死他的。”
我忽然觉得,在这件事情上纵然是真的欠了李晖琢一个人情,可是我竟然是做对了的样子。因为,这书会不会让他走火入魔,或者是牵扯全部的精力,要真的是这样可就是求之不得的。一定会的,我对棋艺也是有一些研究的,我都扔下了,不敢研究,他怎么会三下五除二解决。
李晖琢懒洋洋地看着我,“怎么,忽然又得意了,想通了。想要还我那些银子了。”
我有意意了些,“是有些想通了,不过是给您那棋谱重新定了个价,这一次,欠了你一个人情。怎么呢,大概是将军命里只有八升的福份,求不得一斗,所以这个债能不能如数偿还,还是只能由着我看着办。”
他被我气得一乐,“我果然是没有福气的,你欠我的。要偿多少还得由你得算。也真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能自己的债当回事的人。有没有人告诉你,这种时候你要做低伏啊。”
我向他抿嘴,“你不是不再乎吗,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不放在心上。在世为人该欠的还是要欠的。但是该还的也总是要还的。”可是这时在我心里反复飘起又落定的只是无疑救几个字。我是真的无疑救了,这样地参不透自己,想看到很远,目光却总在这里,拘泥在所有的回忆里。总想渴望救赎自己,可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脚步也还在这里。我原来一步也未有走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