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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而笑后我才慢转话题，“白日暇常，妹妹总还记得年少时与哥哥对弈的趣事。”哥哥的眼睛有一点亮色在唤起，其实我们的时候并无此事，他已知道我是在谎，而真的目的是有其事。不过那样的光色一个转换之后已经变得平常，他弯着唇角点了一下头。
轻笑了一会才道，“妹妹如此欣忆前事，可是又想与为兄对弈为快。”我点头，“正是。”
他举起酒杯时闲闲道，“棋艺想是精进了，这才想要对哥哥大开开。”
我俏皮地向他眨眨眼睛，哥哥他可是不知道我哥这棋艺当真是不饶人。不过现在不是这些的时候，我真的是盼望着能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出自己心底的话，而不是像这样言不由衷。
李元吉唇边的笑意似在加深，好似得了如何的趣事，他笑得如此不忌，当然不想加以掩饰，按照礼貌我们也自然是有此一问，于是我故作惊诧，“殿下也可有儿时弈棋的雅事。”
我此问当是正中他心扉，他移过目光来长睫扇动，缓缓落下长长的阴影，“是儿时旧事，顽劣无迹，不可讲与当面，倒是可与令兄长讲讲。”完，笑容倒又亮了一重。
我就无心知道，有如此一问，也不过是为礼貌，或者，这是在向他献媚，以更好地将他稳住。看来，此目的已经差不多达到，便不再追问。只是静静进食。
心中却是一场繁思，其实，还无更好的办法，只是不知道用棋子设色与兄长相谈这样的想法行不行得通。
抬头，发现李元吉的目光正向我这边，虽然徐徐有笑，不过是一脸打量的神色，我只好迎上他目光，“斗胆恭问于殿下，棋艺可臻”
没办法，来不该问的问题，就只是，不问这个又要什么才好，不点什么，他那样看来的目光又让人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