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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凉面色凝重地看着老查理，“有问题吗？”
老查理露出回忆的表情，喃喃道，“艾玛当年也是，吃了凯勒医院的药后，忽然吐血，但他们给艾玛治疗后，艾玛看上去又好了很多，进行了切除手术，术后没过多久，艾玛又吐血了，反反复复，直到......”
听了老查理的话，陆曜的神色也变得非常认真，“温凉，你知不知道威尔逊夫人的主治医师是谁？”
“是疗养院院长，他有一个助手，也是他的学生，叫霍克。”
老查理仔细思考：“霍克？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陆曜立刻去拿电脑，“我去查查他们，疗养院的官方网站资料不会太深，但基础信息应该有。”
陆曜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屏幕的冷光映在他专注的脸上。
他很快调出了疗养院的专家页面，找到了院长专栏。
“找到了，”陆曜指着屏幕，“院长叫亚瑟·科尔曼。”
名字旁边，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男子头发花白，眼睛锐利，一副资深学者的气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