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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水很浅,只是及腰深,我们触电一样扑腾着从冰窟窿里跳出来,逃向岸边。还好只是弄湿了的棉衣裤,但很快就固化板结成冰,坚如厚厚的铠甲。
我一瘸一拐地偷偷地溜回家。
后来,哥哥每每谈起此事,还喜欢打趣地说:“那天我还奇怪呢,这家伙怎么大白天一个人老老实实地蹲在炕头裹着被子……”
还有一次,放学后,我和村里的一个发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我们全副武装拎着冰车冲到北泡子滑冰,我们冰车都是坐式的,人可以盘腿正坐,双手用力向后用力戳冰,从而获得向前充足的动力。
刚开始比赛谁滑得更快,我们相互追赶着,相互戏耍打闹着,伴着我们欢快的叫喊,两台冰车在湖面上快速的穿插划过。我们玩得尽兴,早已忘乎一起了,我竟然疯狂地尝试着在飞驰的冰车上慢慢站立起来,我终于站起来了,冰车依旧快速的飞驰。还别说站立的高度视觉感觉确实不一样。这是一种独特的创新,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你选择坐在双层巴士,一层和二层视觉就是不一样,然而,也许这就叫让乐极生悲。
“看我!看我。。。”正当我大呼小叫的时侯,冰面上遇到一个小小的颠簸,冰车“嗖”地向前飞跳出去,而我却直条条地向后倒去,就像一棵苍老的大树被瞬间抽走了根基,后脑重重地摔在冰面上。于是,世界瞬间咚的一声一切都静止了。
我不知道自已在冰面上躺了多久,才慢慢地恢复了意识,只记得当时头疼得要命,我慢慢地坐起来,再慢慢尝试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下意思的抓起冰车,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伙伴:“回家!”那声音似乎我自已都没有听见。
也许就是这次疯狂的举动,导致我后来多年经常出现莫名的头痛,却一直查找不到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