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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衍苦笑道“谢先生,实话跟你,我见过的赌石师也不少了,就算比我强的,我也大概能摸得清对方的事,可这位江少自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是不按常理出牌,他不精赌石,可人家偏偏挑的百块毛料全部出绿,这百分百的概率古往今来都没有,他精于赌石吧,他对翡翠好像也没那么了解。第二场比赛考验眼力他又弃权了。所以到现在我都摸不清对方的深浅。这第三场比赛也实在没有把握。”
这一通话得谢裕谦脸色黑沉,可人家穆衍得也是事实。
想到容静堂手里那批货的价值,又想到这第三场比赛自己输后的下场,谢裕谦顿时觉得头疼无比。
他之所以敢跟容静堂赌这么大,是因为事先定,容静堂不能请穆家人出面掌眼,而他可以。且要是他能请动穆家人,穆家人也会为他全力以赴。
谁知道容静堂竟然不知道从哪儿又扒拉出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儿,这孩子偏偏还有一身诡异的赌石事。
这让来笃定能赢的谢裕谦大为失算。
他不是没想过在比赛中动手脚,可一想到这盘会身后着的势力,那丝念头就瞬间被掐灭了。谢裕谦宁愿灰溜溜地离开夷滇,也不想把命丢掉。
容静堂虽然不,但江睿看出这两天他的身体状况不大好,整个人十分疲累的样子,吃程叔事先准备的药也没什么效过。
尤其是第三场比赛开始后,容静堂一直待在下榻的房间里。江睿去看过几次,发现睡着时的他呼吸都十分微弱。
江睿联系程叔,程叔没有看到人也不敢下论断,又无法进来盘会,只能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