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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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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了我这么久，知道我说话，不喜欢重复。”
刘勇悻悻笑着，他负责开车，掌握中控锁，“两个小孩子耍朋友，又没犯法。”
“放心，我是警察，杀人的事儿，我不会干。”
“……”
刘勇也没法子，只能打开中控让他下车。
厉成苍下车时，顺手将扶手盒内的烟和打火机拿走了。
下车后，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衔在嘴边，一手遮风，一手拿着打火机，按了几次，才点了火，烦躁地吸了两口，目光仍死死锁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视线笔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