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懦弱的玉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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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议事厅内，林凡对着比比东鞠了躬，对于当初在星斗森林救下他，林凡是心怀感激的，但是对于比比东的恋爱脑，林凡不能装作视若无睹。大师看到林凡，僵硬的脸上明显写满了讶异，他对着林凡说道：“林凡？是你。”怪不得当初在史莱克学院，林凡并没有同意拜他为师，原来他竟然是武魂殿的人。林凡看着大师，只是点头示意。“林凡，你来这里干什么。”看到是林凡，比比东原本愤怒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一些。对于林凡曾经去过史莱克学院，比比东是知道的，她转头对着大师，骄傲地说道：“怎么，我武魂殿的圣子，可还比得上你那双生武魂的徒弟？”大师的脸色微不可查地一变，武魂殿的圣子？难怪有如此实力，看来这次魂师大赛想要获得冠军，有点困难了。林凡站在一旁，看了大师一眼，随后微笑地对比比东说道：“早就听闻大师对于武魂的知识冠绝大陆，今天看到他来，我心中正好有几个疑问，想要让大师帮我解答，不知大师是否愿意？”大师听到这话，神色顿时骄傲起来，微微点头，说道：“在史莱克学院你没有答应成为我的弟子，但是既然你虚心请教了，那么我也不会藏掖，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便是。”“好。”听到这话，林凡也是点点头，随后便开口问道：“我想请问大师，你是否知道当初教皇冕下离开你，是因为被前任教皇千寻疾威胁：如果她不和你分开，就会立刻杀了你。教皇是为了保护你的生命安全，不得不忍痛与他分手？”“什么？“此话一出，原本以为即便是武魂殿圣子也要请教他问题，有些傲然的大师脸色瞬间变化，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大师身边的比比东同样是脸色大变，她有些惊骇对着林凡说道：“林凡，你在说些什么？！”林凡对两人的惊讶熟视无睹，依旧对着大师步步紧逼，问道：：“大师你是否有知道，教皇殿下为了你，想要退出武魂殿，但却被前任教皇千寻疾玷污，自知配不上你，这才离开了你？”轰，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大师脸色惨白，不由得向后倒退两步。“林凡！”比比东此时已经顾不得林凡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密闻，内心最深处的痛苦记忆再次被人提及，还是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比比东怒视着林凡，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在找死吗？”林凡看着一步步后退的大师，再次问道：“你是否知道，教皇冕下被玷污之后，还生下一女?”“这，这......”大师不停地摇着头，再也没有原先的淡然，他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或者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林凡冷笑，没打算放过眼前这个男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你，却还要用当初在武魂殿学来的学识，自称什么‘大师’，来维系你微不足道的尊严和骄傲，玉小刚，听着，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即便你的武魂没有变异，你能够修炼，你也是一个废物！”砰！一道魂力打在林凡的身上，林凡瞬间倒飞出去，身体重重地撞击在墙上，吐出一口鲜血。封号斗罗的随手一击，就已经将林凡打成重伤。林凡捂着胸口看着比比东，只见她眼神闪烁，似乎是在抉择，最终，她叹息一声，收回了魂力。林凡同样松了一口气，虽说即便比比东出手要杀他，早就和林凡谈好的千道流也会出手救下林凡，但是这样一来，林凡和比比东的关系就变得复杂了。比比东此时浑身颤抖，痛苦，羞耻，还有愤怒，交织在一起。大师此时脸色依旧惨败，他看着比比东，神色痛苦：“比比东，这不是真的，对吗？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知道，林凡说的话大概率是真的，不然比比东也不会这么失态，但是他还是想要比比东亲口说的答案。“是真的。”比比东看着大师，不知为何，被林凡说出这些后，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些解脱。比比东认真地看着大师，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些情绪。可惜，大师在听到比比东的回答之后，依旧摇着头，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小刚。”比比东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轻呼了一声大师的名字。那双美眸逐渐湿润。她自觉已经配不上大师了，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也希望大师在知道了她的遭遇后，能有一丝不一样的情感。林凡看着大师和比比东，他已经将比比东不愿触碰的回忆都给剖了出来，摆在大师的面前，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大师，如今千道流已死，你还愿意接受教皇吗？”比比东看了眼林凡，没想到此时虚弱的林凡会为了自己问这么一个问题，她的内心浮现出些许愧疚，然后期待地看着大师，她同样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听到林凡的问题，大师终于不再自言自语，他看着比比东期待的眼神，突然有些迷茫：“我.......我不知道。”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克服心里的障碍，和自己的妹妹柳二龙走到了一起，如今又出现这样的情况。大师不再看两人，神色空洞地走向大门，想要逃离这里。比比东看着大师的背影，没有阻拦，她不由得悲从中来，自己为他经历了那么多，在得知这些消息后，竟然连一个安慰都没有。比比东手指紧握，眼眸已经湿润，滴滴泪珠从绝美的脸颊不断滑落，大师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她突然觉得，这个只知道逃避问题，懦弱的男人变得好陌生。林凡看着这一切，轻轻叹息，大师的抉择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个懦弱到骨子里的男人，林凡从一开始就对他没有好感。不断地逃避只会伤害深爱他的人，而他，却只顾着自己和那从小敏感至极的自尊心。大师已经离开，比比东依旧站在原地，心病还需心药医，此时的比比东，已经看清了玉小刚的真实嘴脸。而现在的比比东，才会是那个真正的武魂殿教皇比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