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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是半点商量余地都没有，封老爷子妥协：“既然你如此坚定，那我也不逼你。”
封司衍没想到这么顺利，倒是颇为诧异。
“当真？”
“当真。”
“有什么条件？”
“咳。”
封老爷子一副被看穿的模样。
封司衍好笑道：“说吧。”
封老爷子笑道：“是这样的。绵绵是个可怜孩子，小小年纪，就被送上了山，吃尽了苦头。当年苏家的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总之呢，她刚从山上下来，现在又回到苏家去，只怕不能适应。你也看见了，她性格单纯，什么都不懂，被卖了指不定还得帮人数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