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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萧凡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淡淡说道。
那王队长忽地一愣，目光呆滞地望着萧凡的眼睛。
此时此刻，他只看到萧凡眼中一片血红，那血红眼睛里仿佛装着十八层炼狱，让他情不自禁地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那种恐惧难以言喻，就好像置身在漫无边际的地狱里面，周围空无一人。
突然，他浑身开始发抖，“扑通”一下朝着萧凡跪了下去，把头深深埋了下去，不敢直视萧凡的双眼。
众人一片惊骇，这王队长不是来抓人的吗，怎么说跪就跪了？
“王队长，你这是干什么！”
顾长卫不可置信地大吼道，他只觉得这一天，顾家的脸全都被丢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