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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后，洛小奕从阴暗处走出来时，杨成问道。
方才洛小奕说是要单独审问一下那个男子，然后直到现在才回来。
苏霓裳和杨成都能见到那个男子仍旧是之前的模样，身体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被虐待过的痕迹。
但是他的精神状态却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眼中的自信已经彻底消失，呈现一种呆滞的模样，就像失了魂的木偶。
嘴巴张开着，甚至有口水流出也不顾及，口中一直重复着：“魔鬼！魔鬼！你是一个魔鬼！”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杨成和苏霓裳都是不寒而栗，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少年，似乎比他们想象得还要复杂得多！
“他叫张狂，是外峰刑堂的一名弟子，跟药园管事谭空有着密切的交集，在俗世经营着一处贩卖奴隶的勾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