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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天，老太太是代替她姐姐过来宣战的吗？
真好，真好啊。
“奶奶。”
咬紧嘴唇，贺倾从牙缝里往外挤字，“您，您不是知道的吗？我和韫凉，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倾丫头，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跟你说过了，你不适合阿凉，不适合周家，你忘了？”
“我姐姐就适合了？”贺倾忍不住呛声。
她当然知道这样不对，会扣分，可是真的，真的忍不住。
反正，老太太已经对她这样了，就算是扣分，负分，又能怎样呢。
还能有比这更坏的情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