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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月深知不能再耽搁下去，恨恨地带着人离开。
秦偃月倚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消失才算松了口气，软软地坐下来。
“娘娘。”翡翠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到门口的鲜血吓了一跳，“您没事吧？可有哪里受伤？”
“没事。”秦偃月勉强笑道，“这血不是我的，我没受伤。”
她就是前脚刚被琥珀身上的鲜血刺激了一把，又被陈妈妈的血刺激了，身体颤抖得厉害，丧失了力气。
“娘娘，我先扶您进屋。”翡翠迈过来的时候，鞋子上沾染了血迹。
血迹印在雪地里，晕染开来。
苍白和鲜红，一如记忆中的颜色。
秦偃月看着鲜血逼近，脸色更加苍白。
“翡翠，先把血冲洗掉，我自会恢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