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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想说，但却被直接拆穿。
此时，顾程程也隐瞒不下去了，干脆直说了。
“龙腾的王经理的确跟我联系过，想要购买东方小区的房子作为公司福利，但我与王经理只是在电话里面讲了一下，还没有完全确定。”
“我之所以没说，是因为不确定。”
“如果确定下了，我会告诉爷爷的。”
顾程程如水的眸子凝望着爷爷，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从小到大，顾家说的算的人，只有一个人。
爷爷！
老爷子虽然年岁大了，但头脑清明，孰是孰非拎得清。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