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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看的眼睛一一扫过众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
许知非看向她：“你是白研良的……”
郁文轩本以为这个所谓的“风亦如”会有所隐瞒。
“然后……他去了，”风亦如的眼睛忽然亮了些，“他一个人承受了所有雾界诅咒，用性命拖延了雾界十年。”
“妹妹，”风亦如笑了笑，“亲妹妹。”
有这种感觉的不仅是他，宋缺，余笙，许知非也是如此。
“风袖雪和你是什么关系？”郁文轩的神色正经了许多。
风亦如摇了摇头：“我占据了她的身体，潜移默化之下修改了她的记忆，她知道我的存在，但在她的记忆里，我是她的第二人格。”
不过，她的情绪一直非常平静，“我们没想到……从门之匙本就会被雾界吸纳，二十个人被雾界牵引，眼看就要死亡。”
“……你到底是谁？”宋缺丝毫不信风亦如的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