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 章命案中的悲情一家人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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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接过照片一看，脸上瞬间浮现出愤怒的神情，那皱纹密布的脸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像是一张揉皱了的纸，说道：“这不是我那个混蛋女婿吗？他化成灰我也认识！”李相夷接着说道：“他是您的女婿是吧！”大爷沉重地点了点头，目光中记是怨恨，仿佛那怨恨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笛飞声在一旁冷冷地说道：“他死了，被人杀了，还被剁成了肉块，”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已无关的事情，冷漠得让人感到一丝寒意。大爷听闻，眼神一阵慌乱，像是被突然的惊吓击中，双手也不自觉地不停搓动，原本粗糙的手掌因为紧张而显得更加干裂，如通干旱的土地。这细微的反应被李相夷尽收眼底。

李相夷看着大爷，语气平和地问道：“大爷，您知不知道死者生前有什么仇人或者和谁有过纠纷过节吗？”他的目光温和而坚定，试图让大爷放松下来。

大爷咬了咬牙，恨恨地说道：“他死的好，老天爷开眼呀，他活该，逼死了我的女儿，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啊，他是真的该死！他的事情我不清楚，我女儿生前的时侯，他都很少来我们这。像他这么凶狠狠毒的人，在外头应该仇人不少吧！”大爷的声音颤抖着，充记了愤怒和悲伤，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破碎的心里挤出来的。李相夷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说道：“那他生前那会都不来看自已的孩子吗？”大爷叹口气摇摇头说道：“自从自已女儿死后，他就没来过，连孩子的抚养费都没给过啊。而且他也不认这个孩子，一开始说的每月给孩子1000元抚养费，但一次都没有给过啊。上次这孩子发烧生病，我没有钱啊，为此我还去过他父母那里索要这孩子的抚养费，他的母亲更是不讲理，说话还很难听，说我的女儿自已冲动寻死，不能都怨他儿子。为此我还和他们大吵一架，他们一分抚养费都没给我呀！”还把我赶了出来。说着，泪水从大爷浑浊的眼睛里滚落，此时的小男孩已依偎在爷爷怀里，替爷爷擦拭着眼泪，一边说着：“爷爷不哭，等我长大了替爷爷打坏人。”李相夷跟笛飞声看了心里也不是滋味，既怜悯又痛心这家人的悲剧。

随后，笛飞声和李相夷起身来到院子里，正好看见晾衣绳上晒着几件衣服，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其中一件正是那种老年人穿的中山装外套，那陈旧的款式和褪色的颜色显得格外显眼，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李相夷和笛飞声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领神会。笛飞声立马说道：“大爷，刚才记录的这份笔记需要您签个名。”说着，便拽着大爷来到屋子里的桌子旁，递上笔，让大爷签个字按个手印。

趁着这个机会，李相夷迅速查看了衣服上的扣子，他的眼神专注而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仿佛在寻找着失落的拼图碎片。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了门口等待笛飞声。

笛飞声出来后，两人一直默默往前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四周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直到回到车里，李相夷压低声音告知笛飞声：“那件衣服正好少了一颗纽扣，其余纽扣和凶案现场发现的那颗纽扣一致。而且刚才他听到死者死亡的消息时，眼神慌乱，双手不停搓动，这大爷可能知道些什么或许又在隐瞒些什么？”笛飞声接着说道：“如若这大爷是凶手，可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