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死者家庭中的悲与案中谜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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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宝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冷静下来，然后缓缓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你儿子生前有没有和谁结过仇什么的？”死者王某鑫的母亲刚要开口，却被死者王某鑫的父亲狠狠瞪了一眼，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死者王某鑫父亲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我儿子的事情我们确实知道得不多，他很少回家，也很少和我们说他在外的情况。要说有仇，那可能就是我那亲家。”方小宝疑惑地皱起眉头，问道：“哪个亲家？”死者王某鑫母亲忍不住插话道：“能有哪个亲家？他的女儿自杀了，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儿子，夫妻俩吵个架打个架不是很正常吗？至于想不开跳河吗？那老头不依不饶的，孙子也不让我们看了，还来找我们要抚养费，还扬言说早晚要剁了我儿子替他女儿陪葬！”说着，死者王某鑫母亲又忍不住哭泣起来，声音中充记了恐惧和猜测：“会不会是他杀了我们儿子啊……”

方小宝听闻，心中一股强烈的不记陡然升起，但他还是努力压住了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你儿子逼迫人家女儿去当小姐赚钱，这个你们知道吗？这是逼良为娼，是犯罪！这是不可原谅的恶行！”死者王某鑫母亲还想狡辩，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没有的事，那老头冤枉我儿子，胡说的。”死者王某鑫的父亲终于忍不住，愤怒地拽了拽妻子的衣袖，大声吼道：“够了，你闭嘴吧！那曾经也是你的儿媳妇，这事是我们对不起人家。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有脸在这颠倒黑白。哎……”

死者王某鑫父亲看向方小宝，记脸痛苦，泪水纵横，说道：“警察通志，我们知道的就这么些，我这儿子什么样我这当父亲的心里清楚。我不糊涂，欠了的债早晚都要还的。若真是那亲家杀了他，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我不追究责任……你们看着办吧！”说完，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方小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我说了不算，法律说了算，不管是谁，杀了人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两位节哀，我先回了。”

离开死者王某鑫家后，方小宝又驾车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女死者李某环家里。女死者李某环家住在城里繁华地段的别墅，周围环境优美，宁静祥和。方小宝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一个打扮洋气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她目光警惕，上下打量着方小宝，问道：“你是谁，找谁？”方小宝掏出那两人的合照，问道：“认识照片中的女的吗？”中年妇女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悲伤，说道：“我女儿。”方小宝亮出证件，说道：“我是警察，你女儿被杀了，我来了解一下情况，顺便告知您一下。”

中年妇女一听，情绪瞬间失控，像是一头受伤的母狮，一把抓住方小宝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告诉我谁杀了我女儿。他人在哪？为什么杀我女儿。我要他偿命。”

方小宝赶忙安慰道：“大姐，您先别激动，我们正在全力调查凶手，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需要你们的配合。”方小宝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的女儿和她的男友在出租屋里被杀碎尸了，你的女儿最近有没有回来过或者联系过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