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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祈的手，有些冰凉。
他说，牡丹是他的女人。
可她顾容祈，却是程厘的未婚妻。
他说这样的话，又是置她于何地？
这时，程厘怀里的牡丹娇媚一笑，斜眼看向顾容祈：“少帅，这就是大帅给您定下的童养媳啊？看这样子，哪里像个女人嘛，难怪您每夜都要来找我呢……”
程厘笑了起来，声音轻缓又凉薄：“你说对了，我爹就是把她当儿子养呢，老头子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娶一个男人。”
顾容祈心里一痛，缓缓收拢五指，指尖嵌入了肉里也浑然不觉。
她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这么喜欢这个女人，何不带回帅府，留她在这地方糟践？”
她的反驳让牡丹脸色一青，程厘却只挑了挑眉：“裴家家训，纳妾先娶妻。我要带她进府，就得先娶了你，我不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