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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千雪便知师姐是不打算现身了，哭丧着脸，将她与吴家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师姐，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你是觉得自己做了不善之事吗？”
“是啊，若不是我，楚家也不会死去那么多人的。”
“傻丫头，道是没有善恶之分的，你要想得道就必须忘掉世俗中的善恶之念。”
“难道恶人也能得道吗？”
“恶人当然不能得道，可杀尽苍生的人一样可以问道，你可解其意？”
“什么意思？”
“一个人若将自己当成恶人，就是心中存了善恶之念，无法忘掉善恶的人是难以悟道的。而一个人杀尽苍生却不存善恶之心，才算是入了道。”
千雪茫然不解：“什么人会不存善恶之心就杀人的？”好比世俗中杀人劫财，总是存在某种动机，这动机可不就是善恶之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