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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看向没了一半的左手，惨笑说道：“师姐，我是不是没救了？”
舒云道：“是啊，你打算怎么个死法？”
“我还能选死法吗？”千雪哭。
“一是让我一剑将你杀了，二是让你丹田内的弦慢慢将你吞噬。”
千雪望向四周的崇山峻岭，感受着这天地间的呼吸，说道：“我还不想立即就死，就选第二种吧。”即便痛苦难忍，她还是想活下来，哪怕是一刻也好。
舒云沉默许久，将一把古剑提至手中，缓缓拔出，对准千雪的心脏，说道：“可我想选第一种。”
千雪大惊：“师姐，你也要杀我吗？”
舒云将剑尖抵到她的身子前面，说：“这还有假吗？你还有什么遗言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会尽量满足你。”
“我想活下去。”千雪说出遗言。
舒云笑：“小滑头，这个我做不到，你换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