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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路人驻足，不时朝这边看过来，区门口的保安也走过来“先生，区门口不要停车。”
杜泽看向一旁的苏荇“上车。”
苏荇拉了拉外套前襟，夜风吹过裸露的腿，皮肤上泛起一片细的颗粒“不用。”
杜泽眸色深沉地盯着她，缓缓强调一遍“上车。”
保安和路人都看过来，苏荇顿了顿，上前拉开车门坐进去。杜泽缓缓启动车子，向地下停车场驶去。
车厢里还有淡淡的香水气息，苏荇对这个味道很熟悉，因为常常能够在沈思身上闻到。车子驶过缓冲带时有轻微的颠簸，苏荇忽然有些恶心。她降下车窗，深深呼吸，等车子在停车位停好，苏荇拉开车门，临下车前回头看一眼杜泽。
“不早了，我先走了。”
杜泽也正看着她，闻言不动声色地“嗯”了声，随后又道“我送你。”
大概知道拒绝也没什么用，苏荇性沉默地在一边。等杜泽锁好车，从这里走到苏荇楼下不过分钟。
花木扶疏，雾浓星薄，这样的夜色总是很轻易地勾出一点久远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