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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言茹茵说。
“怎么？又不麻烦。”娄霆霄说。
这点小事，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实在不值一提。
言茹茵略微的摇了下头，对娄霆霄说：“过犹不及，有些东西多了，反而还不好。”
娄霆霄怔了一下，点头：“说的也是。”
他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言茹茵，问：“对了，刚才苏明哲跟你聊什么了？”
看她在阳台，跟他坐了好一会儿。
言茹茵拿着茶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他跟我说……我像你曾经的女朋友。”
言茹茵眨了眨眼：“是真的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