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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雨涵看向摇摇欲坠的田福香，抱住她：“给一个男孩子吃这种药干什么？”
“......”秦云沉默了，反而是问道：“你老公有没有单独地带孩子，又或者是带着你一起去见一些男客户？还让孩子和那些客户做一些亲密的举动？”
“神经病！”方雨涵脱口就骂。
可田福香却沉默了，眼眶一下子红了，明显是勾起她的记忆。
“有！”
这简单的一个字，一下子就抽掉了她全身的力气，瘫软在方雨涵的怀里。
“我真的没有想过......没有想过......当时是有一些客户来家里，我有出面和他们应酬，但是因为身体问题，所以我没说几句，就离开了。”
“那些人说喜欢我儿子，好几次想要让他跟他们一起回去。”
“我没有想到那些家伙会那么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