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莲花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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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步，逼近凌妙妙，语气冰冷，“说话。”
凌妙妙被他逼人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慌乱地抹了抹眼泪，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慕声看着凌妙妙慌乱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冷哼一声，语气更加冰冷，“你刚刚在哭，我问你，你究竟是羡慕慕瑶，还是忌恨她？”
凌妙妙这才想起来，书中的慕声最讨厌的就是慕瑶和柳拂衣在一起。
她连忙摇头，语气急促，“我没有，我没有羡慕慕瑶，也没有忌恨她。”
她抬头看着慕声，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我只是……我只是……”
她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