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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咬紧牙关,强迫自已加快速度。每一次挥斧,手臂和肩膀都传来剧烈的酸痛。木屑飞溅,有几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细小的血痕。
好不容易劈完木柴,林阳以为可以稍作休息。然而,他刚放下斧头,就被安排去挑水。两个沉重的木桶被挂在一根扁担上,压在他瘦弱的肩膀上。
林阳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迈出第一步。木桶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溅出几滴打湿了他的裤脚。每走一步,肩膀都传来剧烈的疼痛,仿佛要被压垮一般。
他咬紧牙关,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移动。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入木桶中。等他终于把水送到厨房,肩膀已经红肿一片,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午后,林阳被安排到洗衣房。他跪在一个大木盆前,小心翼翼地清洗着堆积如山的衣物。冰冷的水浸透了他的手,原本就磨破的手掌更加疼痛。
他一件一件仔细搓洗,生怕出任何差错。突然,一个高大的师兄大步走来,粗暴地检查他洗好的衣服。那位师兄皱着眉头,一脸不记地说道:“洗得这么差,你是故意的吗?你真是个废物,连衣服都洗不好,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还没等林阳解释,那位师兄就抓起一盆脏水,直接泼在了他身上。冰冷刺骨的脏水瞬间浸透了林阳的衣服,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林阳颤抖着站起来,愤怒地说道:“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已经很认真地洗了!”
话还没说完,那位师兄就一把推开他。林阳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狠狠地磕在坚硬的石板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周围的杂役弟子都低下头,假装没看见这一幕。
“别偷懒!快点干活!”远处传来师兄冰冷的呵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