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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晚觉得，从周辞深嘴里听见“你喜欢我吗”这几个字，不亚于“你想今晚几点死”，以及，“你更喜欢什么死法”带来的恐惧与震惊了。
她舔了舔被咬破的唇瓣，上面还有淡淡的酒味：“周总喝醉了吧？”
周辞深黑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不答。
阮星晚试探着继续：“应该是吧？不然为什么会跟我开这种玩笑。”
周辞深嗤笑了声，缓缓放开她，收回手扯开了领带：“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难道不是吗？”阮星晚认真分析，“我不明白周总问我这个问题的意义是什么，如果我说喜欢，周总肯定会觉得我痴心妄想，如果我说不喜欢，周总又会觉得我不识好歹。那既然不管我怎么回答都是错的，不如周总告诉我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我顺着你的意思说。”
周辞深冷冷看着她：“你跟季淮见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权衡利弊吗。”
“那倒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