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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也或许很短。
她终于松开了手，轻轻的将秦澈给平躺在地上，她单膝跪了下来，她伸出右手，成拳头状，慢慢的靠在了左边胸口心脏的位置，而另一只手却是竖起两指，靠在了眉眼之间的中心位置，她微微低下头，保持着这一个奇怪的姿势。
发丝将她的脸庞都给遮挡住了，看不见她的容貌，也看不见此刻她的神情。
她轻轻的张开嘴，用着只有她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在低声述说着什么。
“今我在，君可在，盼相思，顾相望。若今生乱事如麻，若红尘尔虞我诈，若此生纷乱妖娆，吾愿手握长剑，披荆斩棘，愿守君一生无忧。”
声调并不平稳，还带着没有平息下来的颤抖，但是每一句话，都像是跨越了时间，跨越了生死。
“君所愿，君所想，君所念，为吾所朝朝暮暮，为君降生，为君踏遍山河已不足以，繁华浮世，三千世界盼相逢，若红尘战场困扰，便许你来世锦绣荣华，满城烟花。”
一字一句，带有悠远的气息，像是穿透了黑夜的笼罩。
韩菲在看着秦澈，哪怕此刻他的双眼无法睁开，哪怕此刻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哪怕此刻……她所有的承诺，都成了烟消云散的荒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