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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菲撕烂了之后，还拍了拍手，将掉落下来的发丝挽到了脑后。
贺毕难以置信的后退了几步，喃喃自语着：“不，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这是神！这是神啊！”
这是他付出了一切，付出了无数的心血，无数的人命祭祀换来的神啊！
既然是神，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杀了？！
贺毕怎么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韩菲一步步的走过来，她赤着脚，仔细的看去，便会发现她的脚尖并没有踩在地面上，而是漂浮着一点距离，她就这么轻巧无比的走到了贺毕的面前，轻声道：“那不是神。”
贺毕僵硬了。
“那不过是亡灵的怨气罢了。”
“不！不可能！那就是神！是神啊！”
“这个世上，神是不可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