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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眼神？
是香凝的眼泪？
当这一个念头涌上来的时候，边翼的心脏慌了一下，他下意识的一把捏起了香凝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但是一粘手，就是一片温热的液体糊了一手。
而他，看见了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香凝本就美得香艳，那是一种容易引起男人强烈征服欲的艳丽，这样的香凝像是一朵带刺的蔷薇，从来不会露出软弱的一面。
但是此刻，面前的她……脆弱的不堪一击。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边翼以为这样的话语不会出现在香凝身上，但是此刻他的眼里只浮现出这样的词语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