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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换鞋的薄康用：“……”
——
吃过晚饭，于素兰和薄康用没有再呆了，梁千歌把他们送到楼下，看到两人上了车，才返身上楼。
在电梯里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她愣了一下，才接起。
电梯里信号不好，刚接通的时候，那边一直没声音，等到梁千歌出了电梯，进了家门，电话那边才传来向晋南不耐烦的声音：“喂，听不听得到？”
梁千歌撇撇嘴：“听到了，说。”
向晋南这通电话只跟梁千歌说了十分钟，十分钟后，梁千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直播画面，却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千歌小姐？千歌小姐？”梅姨的声音恍恍惚惚的传进梁千歌的耳朵，梁千歌这才回神，看向身边。
梅姨放下手里的果盘，用手背摸了摸梁千歌的额头，问：“是不是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