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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你要注意分寸，可以反击，但不能对别人造成太深的伤害，尤其在自身已经安全的前提下。”季衍铮说着，“你可以做到吗？”
“知道啦知道啦！”她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跟她一样，天天说教。”
“所以我和她是夫妻。”季衍铮微微一笑。
“哼......她品味还不错。”女人打量着他，勉为其难的表示，“你是男人里面比较不讨厌的那种。”
至少这个男人有胆识，有担当，能做到这两点的人真的不多。
季衍铮勾起唇角：“是吗？多谢夸奖。”
昏黄的台灯下，男人的笑容仿佛有着无尽的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