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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不加掩饰的恨意，明明是羸弱的美人，却因为这分恨意，少了几分美感。
……
另一边，苏桃和顾清安到了国学堂，说是国学堂，苏桃到了以后脸都跟着抽搐。
这哪里是国学堂，明明就是老年大学，一帮老头老太太在这里，唱歌，跳舞，下象棋，玩太极。
苏桃看向顾清安那感觉就像是再问，你确定这里是国学堂，确定这里不是老头，老太太跳晨练的小公园。
顾清安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愣住了，他也好几年没来了，原来可不是这个样子，现在这个样子倒是很出乎意料。
俩个人大眼对小眼，对视了几分钟。
最后，还是顾清安解除了这份尴尬，他清了清嗓子，“我也好久没来，你等我打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