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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把群居而又独立的狼，圈养成只会依赖主人的狗一样，把百姓们洗脑成只会听从命令的努力，就可是灵族昌盛？”
“你这一手偷换概念，玩得可真是妙呀，杰兰特。”
张凡歪着头，眯着眼睛，直直地看着杰兰特，“请问，是狼厉害？还是狗厉害？”
“我...”杰兰特张开嘴巴，欲言又止，面色变得更加惨白，最后只得是重新坐了回去。
在绝对的事实和真理面前，任何的诡辩，都只会令人生厌。
只不过，张凡所要施行的真理，是根据地球现有的制度，《拿来主义》。
接着，张凡如诸葛亮附体一般，继续舌战群儒。
“比起没了主人就毫无生存之道的狗，狼可以在孤狼和群狼两种生活状态之间，自由切换。”
“落单成为孤狼时，可以自力更生，独立捕食猎物生存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