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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是要来。
柳小陌换了件崭新的冲锋衣、登山鞋，洗尘，去了一身污垢，神清气爽，现在衣服是新的，身子也是干净的，一扫昨天的疲态。
当然，如果能泡个热水澡会更舒服，不过现在条件有限，泡热水澡的愿望先放在心里，总会有那么一天。
从农户里走出来，见秦萱还是老老实实的背对着房门口，在那低着头……
将近5分钟，她两只小拳头还是紧紧攥着，柳小陌走过去轻拍她肩膀，她却像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轻呼，躲出去好几米。“你要干嘛？”
洗澡屋子脏了，两个人沿着村里水泥路，向村尾走出十几米，见到一个二层小楼，院子里一张石桌，四个石凳，柳小陌拐进院子，秦萱低头跟在他身后。
“团长，现在团里的账面上……”
柳小陌在一个石凳前坐下，空间里找了一罐百事，拉开环，仰头灌了一口，一股子清爽从喉咙一直下到胃里，“我知道，没钱了。”
秦萱似乎不愿意和柳小陌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也不敢面对他，怕他看着自己，莫名的发慌……
她就默默站在柳小陌背后，声音不大，“是的，团里现在没钱了，暂时我还没有告诉柯姐和叶蕊她们，但纸包不住火，瞒不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