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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拒绝。”
夜羽尘看她的眼神，半是内疚，半是生气，“你宁愿嫁给一个太监，也不愿意嫁给我？”
“你说错了，我宁愿嫁给一个太监，也不给人当妾。”
“锦然，难道你就不能体谅我的苦楚吗？我也是逼不得已。”
云锦然听见他这话只觉得好笑，觉得心寒。
这若是真的云锦然，不就被他这么忽悠过去，受罪一辈子？
“那你可明白我的苦楚？我已经受了十几年苦，后面的人生我自己掌控。”云锦然走到他面前，“再说，我在王爷的心里可远远的比不上你的权势，不是吗？”
夜羽尘激动的抓住她的胳膊。
“锦心说你变了我还不相信，你为什么……锦心说你早就喜欢上了墨北辰是不是真的？”
云锦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