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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狂言,须卜兰当即猛然起身,大怒道:住口!逊昵延,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
宇文坚勾着头,他等待着宇文莫圭的裁定。
他知道嘴上喊喊容易,做起来却难。
单看看自己身边,母亲须卜兰的须卜氏,乙那楼大哥的呼延氏,那个不是显赫的匈奴大姓,想要让这些人尽数归为鲜卑,这改革的动静绝对不小。
同样这也绝对不是宇文坚这个小卡拉米能主导的,只能是宇文莫圭自己用威望来压,同样非数年难成。
宇文莫圭松开了怀里被抱疼了的阿六敦,这小子挂着两角泪痕跑到了须卜兰的腿边,他不明白,大哥到底说了些啥,引得父母如此反应。
须卜兰望着低头的宇文坚,又扭头看向沉默的宇文莫圭,手心手背都是肉,怀里这个更是没功夫管了。
作为刚刚统一周遭诸部的宇文莫圭,要说他没有野心怕是太过天真,但内外之间只能占一头,此次压下部族的复仇之心都如此艰难,更遑论纯洁队伍了。
许久,宇文莫圭并没有回答宇文坚的话,反而是派他去挑选部众。
走出帐篷的宇文坚回头一望,这是他最后一次冒险进言,至于宇文莫圭听不听,他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