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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忍将残酷的现实告诉她。
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恐惧和哭闹，斐铎有些意外，嘴角勾起嘲弄，继续添火：“成为堕落种就会完全失去自我控制能力，彻底沦为无差别攻击的野兽，只能以兽形行尸走肉般的活下去。”
“别看现在光鲜亮丽的，到时候啊，可是人人喊打哟。”
“管住你的嘴，少说几句死不了。”
柏凌狠狠地看向斐铎，企图用眼神制止他不知收敛的行为。
那个叫斐铎的男人大概是火药成了精吧，陈述事实非要夹枪带棒。
可谁让他是柏凌的好友呢，真是打也打不过，说又说不得，阮檬只觉得憋屈得很。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知道现在体内暴躁因子的数值程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