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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一句口头禅。
他似乎有抑郁症。
我皱皱眉,没有啊,我觉得你很好很优秀。
真的?
张珩的声音很小,仿佛在确认一般。
真的。
我点点头。
然后他又反复地问,还好我脾气好,有耐心,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回答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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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有抑郁症。
我皱皱眉,没有啊,我觉得你很好很优秀。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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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点点头。
然后他又反复地问,还好我脾气好,有耐心,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回答着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