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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印象？”顾余笙沉思了片刻，“那天你哭的眼睛都肿了，看得清我长什么样子吗？”
“……”凉静觉得顾余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第一次见他，是目睹楚君卿和凉嫒那啥的场景后，从电梯出来，直接撞他身上去了，因为身材比例问题，凉静直接摔地上去了，然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眼泪流到自己都空置不住，最后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的确是看不太清顾余笙。
见凉静不说话，顾余笙又急了，“你不是要说对我的第一印象嘛，倒是说啊，别吊人胃口。”
“要不还是你先说吧。”凉静忽然有些好奇，他当时有没有把自己当初碰瓷的？毕竟只是撞到一起，自己就一直哭，看上去有点碰瓷的感觉吧。
“怎么换成问我了？”顾余笙虽然奇怪，倒也没有多问，坦白的说了，“就觉得，原来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啊。”
凉静差点没喷出来，这算是什么印象？“就没想到点别的？不过是碰撞了一下，就坐地上不起来，光哭不说话，你就光觉得女人是水做的，不觉得自己被碰瓷了吗？或者不耐烦什么的？”
“没有啊……”顾余笙仔细回忆了一下，的确是没有，“你的小身子板我怎么可能怀疑，我看你哭成那样，都担心你是不是摔骨折了，还好，只是哭的眼睛有点肿，而且……你长得好看，哭的也好看，为什么会不耐烦？”
凉静拍了拍自己心脏的位置，这个解释真的是很强大，“没想到你还是个看脸的。”
“很正常吧，长得好看，就算做了什么，都比较容易被原谅。”顾余笙显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总不能让我第一次见面，就抛开外表，看到你的内在，这不现实。”
或许顾余笙的回答过于现实，但也表明了他说了实话，什么我在意的不是你的外表而是喜欢你这个人之类的话，都太扯了，她真的没办法相信。反而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这种话，凉静更喜欢，老实说，自己对顾余笙一直没办法果断的拒绝，就是因为他这张脸吧。
